【RF性转】Voulez-vous Coucher Avec Moi Ch-18

Chapter 18

Reese在萨里郡的镇中心下了马车,这里算是最热闹的地方了,然而比起伦敦还是差得远,到底是一个乡村的小镇,他走进面包铺,瞬间就被面包出炉热腾腾的香气包围了,忍不住深吸一大口。一个体态已经发福的中年妇女正从炉子把金灿灿黄澄澄的面包整盘整盘的拿出来放在一旁的柜台上吹凉,看到Reese的身影急忙摘下手套,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想要来点什么,先生?”

Reese摇摇头,“不用,谢谢。我其实在找一栋白色的木屋……被紫罗兰和紫阳花包围……似乎不再镇上的模样……你见到过吗?”

“当然。”中年妇女理所当然地点头,“这栋房子是镇上唯一那所学校的校长和他的女儿的,Finch先生和Finch小姐,他们一家人都很可爱,深居简出,待人和气,身边不是书就是孩子们,可惜可怜的Finch先生早早过世了,真是让人唏嘘,不过Finch小姐还住着,和他父亲一样,她是个文雅的姑娘,是镇上的女教师,哦,她可真是个小天使。不过也许是学校放假还没结束,这几天我都没有看到她,周日也没见到她去教堂,你朝着门口这条路左转一直走,上了坡就会看到那栋白色的房子了,它不大,所以被树木和灌木遮住了。”面包铺的妇女打量了一眼高大的Reese,“你可别吓着人家,先生,Finch小姐平时就很腼腆,一般都是她的女仆出面打点的。我能问问您找她有什么事么?”她盯着Reese皱起眉头。

Reese笑了。“你当然能问,只是我未必会回答。”

面包铺的老板娘笑了,“看你样子也不像个坏人,我得说我们的Finch小姐可真有福气,有这么个英俊的大个儿送上门来,祝您好运啦。”

Reese挥了挥手回到自己的马车上,让车夫载着他往面包铺老板娘指的方向去,果然不多久就在树丛后头看到了那个小木屋,这里有些太安静了,安静的他只能听到车轮碾过树叶的声音,而整栋小屋感觉就像画里一样的静谧和安静,仿佛是童话故事里的居所。Reese下车,不知为何屏住了呼吸,走到门口蜷起手指用指关节敲了敲门。

他听到门里有一些声音,走路的声音,轻声的交谈,里头的人似乎很快就辨认出来人肯定是个陌生人,并且很长时间都没人来应门。Reese顿了顿,这次可是用拳头敲门了,砰砰砰作响。于是才有人来开门了,开门的是个红棕色头发的瘦高个姑娘,狡猾地只拉开一条缝,露出小半张脸。“您好,先生。”

“我想和住在这儿的人谈谈。”Reese说道。

“她现在不在家,先生。”那瘦高个姑娘略微迟疑了一下。“没人在家。除了我。”

这种借口Reese碰到的可多了,每当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在家”。“我时间不多,也没什么耐心,把那位’她’带出来,我需要和她谈谈。”他一手格挡住姑娘想要关上的门,力量上的悬殊让掌着门的姑娘不由地往后退去,直到Reese强行让自己整个人挤进房间,姑娘才放弃关上门的念头,然而当他刚往前走两步,就发觉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背脊。

“先生,您这是强入民宅,这儿都是姑娘,不妥吧。”棕红色的头发的瘦高个姑娘显然是有备而来,她手中的尖锐的刀锋甚至扎入了Reese层层的衣服里,一直抵到他皮肤感到刀尖的冰冷和刺疼的触感。“你就不能当做没来过这儿么,真是的。”她的声音还是很平稳,带起一种过分甜腻的冷静。

正当Reese想着如何反击才不至于扭断这位纤细姑娘的手腕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他让他进来吧。”

Reese抬起视线看着从内室走出来的人,她穿着宽松的睡袍,腰带系在腰间却也没有挡住隆起的腹部,正带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是见到一个老朋友,如果不是她手中稳稳地握着的那把小巧玲珑的手枪的话,这个场景也的确算是老朋友相见了。

看到Reese,她似乎有几秒钟的迟疑,“是你,Reese。”随即放下了手枪。

“Benita?”Reese压低声音确认了她的身份。“还是说你会分身术,另外一个你正在伦敦。”

“哦,我的天……Harriet……”Benita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Harriet,最终Reese得到了他心爱姑娘的名字.

“你把你姐姐扔进了狼群里就为了自保!”Reese愤愤地说道,“让所有人认为她就是你,而你一个人悠悠闲闲地跑回这儿安静地——待产!”

这严厉的指控让Benita的脸都扭曲起来,“我也刚刚回到萨里郡,从Samatha这儿得知她去找Nathan Ingram先生,也许在他那儿小住几天,但Samantha说她去的时间过得太久,从没在Ingram先生这儿逗留超过3天,一直都没有回来,Samanthan在我回来之后已经去找她了,昨天晚上才从Ingram先生这儿回来说我姐姐从未前去他那儿找过他,我担心得简直要发疯,如果不是今天你来,我已经决定自己去找她了,但她不可能在伦敦,我已经写信给她告诉她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去伦敦找我了!”

“这封信?”Reese哼了一声,从大衣胸口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递给她。

Benita从他手中接过信,快速地扫了一遍。“你怎么会有这封信?”

“你落在Tillman大夫家里了。”

“不可能!”Benita情绪激动地反驳道,“我在临走前把它寄出去了……”她突然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哦……老天,我一定是寄了的。”Benita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我——我怎么会……该死的,太多事情了,该死的。”她捏紧了信。“我从未想过Harriet会跑去伦敦找我,她一直都不喜欢那儿的氛围……”

“先别内疚了,”Reese顿了顿,“我现在只想你回答我几个问题,算是帮我,也算是帮你姐姐。”

Benita抬头看他。“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如实告诉你,只要你确保我姐姐平安无事。如果你想直接知道答案,对我下手的人是Charles Widmore。”

Reese启程回伦敦的路上好好梳理了一下整个故事:

已故的Finch先生从父亲这儿继承了一座小小的领地,虽然并不富裕,但至少是小康家庭,夫妻俩相爱相守,共同孕育了一对双胞胎女儿,Harriet和Benita,一家四口本来和睦的生活在小小的领地上,直到偶尔一次机会,Charles Widmore看上了Finch夫人,他有雄厚的家底,和挥之不尽的金银财宝蛊惑了Finch夫人,当时依然年轻的夫人被挥金如土的生活方式迷惑了心智,又被Widmore花言巧语画下的那纸醉金迷的未来吸引,她转而投入了Widmore的怀抱,然而Widmore早有家室,在得到Finch夫人之后就如同玩腻了的玩具那样丢弃了,Finch夫人自知没有脸面回到家庭,最终选择了投湖自尽。Finch先生深爱着妻子,一双女儿也没了母亲,他抛弃了自己的头衔和那块封底,离开了伤心地,在萨里郡买了一块土地和房子,和女儿们相依为命,并以教书来延续余生,只是因为爱妻的离开,终日郁郁寡欢,在姐妹俩成年那一年,留下遗书一封,告诉姐妹俩事情的经过,追随妻子而去。

在了解到了过去那些事情之后,温柔的Harriet决定让上一代的纠葛就结束在上一代,然而Benita却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她多方打听知道Widmore非但没有像故事里那样得到应有的惩罚,却逐渐平步青云,位高权重,在伦敦混的风生水起,于是下定决心要让他付出代价。她改换姓氏,毅然前往伦敦,成为了一位高级情妇,自知家世并不能与Widmore抗衡,便想利用自己的肉体做交易,让所有为她倾心的男人们为她在上议院抵抗Widmore推行的一切提议。不过,有一个人的出现似乎让事情出现了转机,那就是Widmore十分器重的女婿,Daneil Baskerville子爵的出现,这个人娶了Widmore唯一的女儿Penny Widmore,并并被认为是Widmore最终交付所有权利的男人。Benita诱惑了他,而他最终也拜倒在了Benita的裙摆之下,事迹败露之后,Widmore大为震怒,迅速地让Penny和他离了婚,并联通他父母剥夺了他的所有头衔和继承权,Benita自然也抛弃了他,想不到Penny却始终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迫于父亲的压力离婚,使得她最终伤心的卧床不起,两个月后迅速地死于心力衰竭,这让年迈的Widmore悲痛万分,虽然他并非是个好丈夫,却对Penny有求必应,深爱着自己的独生女儿,而更为让他震怒的是,Benita并未就此停手,认为Widmore尚未为自己欠下的债还清本金利息之后,她的目光落在了Penny和Daniel的儿子Desmond身上,虽然Desmond依然还是个十八岁的青年,而且还不再伦敦上学,不过Benita并未放过这个机会,她利用了Locke子爵,并让她在Desmond所在的公学附近买了一栋小别墅,还未开始装修,就让Widmore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不仅迅速地让Desmond休学,还把送他出海,前往了殖民地。

就当Benita在伦敦搅和一团乱的时候,Harriet则低调的继续在萨利郡继承了亡故父亲的衣钵,成为了一名教孩子念书的女教师,或者说女校长。

萨里郡的木屋干净整洁,却很明显Finch日子并不宽裕,屋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古老的卷宗和小幅的画作,它们都同Benita Linus房间角落里的那副一样,签上了H Finch的名字。

Reese有点不敢相信两个姑娘居然在外貌上一模一样却在性格上大相径庭,Harriet在萨里郡,终日与书籍孩子为伴,规律的去教堂礼拜,拜访孩子们的父母,闲余时间用来画画,而Benita,则在伦敦纸醉金迷,平步青云,暗中操纵着由贵族把控的上流社会。

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天色渐暗,已经抵达了伦敦,他决定先按照Benita Linus所说的,去找Widmore,在Wdimore的宅邸里却没有找到他,仆人们说他通常在晚上会去绅士们经常聚集在一起的高级俱乐部,Reese再度上马车前往Widmore所在的俱乐部。

天已经全黑了,舟车劳顿让他疲惫,没有什么比得上他现在想急速直接掉头回到Harriet身边更迫切的事情了。

能够将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Harriet让他的心充满了期待然,他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的身世,以及为什么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他想要安抚她,让她知道自己在他身边是安全的,在经过这些时日可怕的事情之后,他会告诉她最糟糕的部分已经就此结束了,而从此时此刻开始起,如果她愿意,他会让她过得舒适,安稳。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他的头脑中难以摆脱对于未来的计划,心情甚至雀跃异常,很快他就能结束这个该死的案子,然后和Harriet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在这么多年作为弓街捕手的日子里,他鲜少真正获得愉悦和平静,冒着生命危险追逐嫌烦,解决案件,也应该是时候让他享受一下回家有个温柔妻子迎接的美好平静普通的生活了。

Reese走进俱乐部,名流绅士们坐在沉重的扶手椅上,手执着白兰地和雪茄,聊着自己在乡村别墅中的围猎的战利品,聊着报纸上的政治新闻,仆人们则会在之后送上咖啡,这个地方永远不会接纳像Reese这样的人,尽管他御前,但他没有显赫的祖辈头衔,当然也没有除了伦敦之外的偌大庄园,他的围猎基本上也就仅限于对于凶犯的追捕了,他走向一个仆人,对方显然没有想要服务他的意愿,毕竟到这儿来的都是熟客。

“先生。”男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请问您所来何事?”

“John Reese,弓街的,有人告诉我Widmore大人正在这儿。”

男仆的眼里有一瞬间的惊讶,不过面色没变。毕竟这儿和弓街可谓格格不入,当然也没有人希望和弓街扯上任何关系。“大人和您有约吗?”

“没有。”

“那您最好去别处见他了。”男仆走向大门,准备礼貌地请Reese离开这儿。

Reese抬脚,靴子踩上刚开的门,“砰”地一声把门压回。他冲着男仆咧嘴笑了笑。“抱歉,我想我刚才给了您一个错误的讯息,这不是在请求您让我进去,而是我就是来这儿见Widmore的,今天,晚上,就在这儿,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他在哪个包厢,我很乐意自己过去,还是你更偏好我一个个搜他出来呢?”他挑了眉,笑意没有抵达眼睛,“不过我得先提醒您,毕竟我是个粗人,到处乱找人可不能保证没把这儿搞得一团乱,通常我粗手粗脚的经常会打碎点什么瓶瓶罐罐,或者家具啊门啊什么的。”

男仆面色终于软了下来。“Widmore大人可能是在楼上,请您尽量别打扰其他的绅士,确切来说,应该是楼上的休闲室里,我请求您——”他低声说。

“放心我会和老鼠一样悄无声息。”Reese微笑了一下,“别害怕,我只是想和Widmore先生谈了一谈,至于其他客人……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

“我很怀疑……”男仆咕哝着看着Reese大步迈上楼梯,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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