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F/HB】Tyger Tyger 老虎 老虎 Ch-07

我真是为了Bro想看,绞尽脑汁写了老虎的第七章

她留言说想看特工这只大猫踩奶大小姐

但我思忖着这巴掌下去大小姐可能会死……

不过!我想了个办法让典狱长迫于无奈变成幼崽

小脑斧踩奶岛花应该是可以的了!!

太久没写了,手感和风格都要变了


第七章


船在赫尔辛基靠了岸。Benita一切从简,只有简单的行李箱,依然是一身毫不起眼的小男孩的模样,压低了帽檐混着人群下船来找点东西吃,虽然说也没有腰缠万贯,但在这么多陌生人的地方还没任何信得过的人陪伴,还是低调点的好。

她没有心思在这儿逗留太久,只想着快点休整,然后在赫尔辛基再买船票回英国,于是在旅店里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点了点东西吃,幸尔这一路上还算顺利,喝了一口热咖啡,Benita想着幸好现在还不是冰封期,不然这样一滞留就要滞留半年可来不及,她搓着手,纬度太高,还是冷得要命,特别是在俄罗斯的最后几天,她早就习惯了一种热而不燥的温度——老虎柔软毛绒腹部的感觉。导致在她在船上窝着寒冷的被窝瑟瑟发抖,忍不住还有点想念起那只白老虎来,充满短绒毛的热热的起伏的柔软的温度,贴着自己是多么舒服。

真是可惜,要不是因为在她心里Harriet分量大过一切,她应该还是能够稍微花点时间,好好想点办法,或者打晕或者迷晕地把他一起带走的。可当时满脑子都是那个棕色老虎是不是会对Harriet不利怎么办。她懊恼地捶捶桌面,又谨慎地四下看看,发觉自己没有在这大家都高声喧哗的地方引起什么注意力,又默默地喝着热热的咖啡起来了。

然而就在两桌开外,她背对着的房间那头的阴暗角落里,两名男子正在看着她,那可不就是她正怀念着的那个“温暖的被窝”吗?Hobbes冷冷清清地喝着麦酒,眼睛倒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背影像个瘦弱小男孩的姑娘。按照一般情况来说,身为猎人的Benita的应该早就能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但到是不是说Benita的戒心降低了,而是一方面她真的没想到Hobbes居然跟着她到了这儿,另外一方面,这里人声鼎沸,按照这几日想出她对Hobbes这种“生物”的生存方式来看,他们应该是极为讨厌和诸多人类生活在一起的。她分明是瞧见这只老虎没有上船来的,自然也是不可能比她速度还快地就跟到了这儿才对。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到这儿来?”Drake压低声音,他们在这儿等了几天了,终于等到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姑娘,却还不是很明白,以前是这个姑娘追着Hobbes,现在是Hobbes追着这个姑娘,以前是Hobbes巴不得快点摆脱她,现在是Hobbes主动黏上去。他现在这茫然的感觉就仿佛是打开一本探案书看着看着发觉陡然缺了好几页关键剧情。

Hobbes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但是他的本能在告诉他“一定”跟着这个小妞。

本能不足够让他搞清楚之后,他动用起了理性又给自己细细地分析了一番,那就是这个小妞说不追他了就不追他了,外加上看到他是个老虎还不害怕的,一心想要抓他,又陡然放弃急急忙忙往回赶——简直是浓浓的阴谋的味道。如果这还不能解释——这有什么不能解释的——感性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得跟着!

那就只能跟着了。看样子她在这儿也只是稍作停留。她从没告诉过自己的行程,她上船之前Hobbes只来得及找个没人的地方变成人之后询问这船是到哪儿的,有人告诉他是赫尔辛基,他忘了嘱咐Drake看着她,所以只来得及遥远地看着她在船上随船开走。这次他可得想方设法跟紧点。而如今面对着Drake的眼神,他只能故作淡定的表示:“我觉得她可能和John的失踪有关系。”

“哦。”Drake一定是一条憨厚的狼,不然肯定不会露出“原来如此你怎么想得那么深远”的表情。

没多久Benita就拐弯抹角的找到了中间商高价买了船票,离开了小酒馆,前往自己要坐的船,等到Hobbes确认她上了船之后,顺利地变出了两张船票,大模大样地也上去了。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Hobbes才发觉自己翻了个错误。那就是他的船票是变出来的,可实际上压根儿没有他睡觉的“舱房”。这才发了楞,失策失策,早知道他应该变点钱出来高价从别人手里买来两张来,也好过自己变出来。这下随着夜晚越来越接近,他发觉他和Drake,根本没有地方去,而作为像模像样的“贵族”老爷的外形,半夜三更还在船舷和甲板上晃荡,也太显眼了。

Benita是在半夜被敲门声吵醒的,她买的是最好的那种船舱,虽然小了点,但至少是一人住,毕竟男装在外头比较方便,但和人同住总是会曝露自己的女儿身。她急急忙忙套了一件宽大的外套,右手握着爸爸的匕首贴在裤腿侧缝,左手猛然拉开了门。

“让我进去。”一张英俊的脸……身后一个光头。让Benita硬生生的咽下“什么事”三个字而改成,“怎么是你?”

“有人在追我们。”他单手推开Benita,Drake立即跟着她进了舱室,然后把门阖上。

“什么人?”Benita也省了叙旧的缓解,三个人在一间不算大的单人舱室里显得很逼仄,似乎转身都不方便。

“水手。”Hobbes沉默半晌,吐出三个字。说着就听见又有人砰砰砰的敲门声。

“先生!先生!”外头的水手喊着。“很抱歉,请开门,船长怀疑有人逃票上了船,怀疑是偷渡客或者通缉犯,刚刚人影到了这层,为了其他客人的安全,我们要检查一下!”伴随着砰砰的敲门声,让Benita斜眼朝着上面看了一眼。这下怎么办?

“我记得老虎和狼都会游泳——”Benita打开狭小的舱窗,“跳出去。”

“你——!”Drake瞪大眼睛。

“不跳。”开玩笑,外面的海水温度是可以要命的,而且会弄湿,Hobbes不要。

“出去。”Bentia非常坚持。“你们这样会连累我的。”

“哎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妞——”Drake吹胡子瞪眼。

“不出去是吧——”Benita深吸一口气,冲过去开门,“大人、大人,你们找的人——”门刚开一条缝,就被等待已久的水手赶紧推开了。

“先生——啊,小姐……抱歉……抱歉……”水手赶紧抬了抬帽子,“抱歉打扰您的休息了,我们只是检查一下。”水手抬眼看了看她身后,点了点头,“请您锁好门,刚才我们还看见两个人影过来了呢。”

Benita愣了愣,亏得她反应也很快,“你们找的人不在这儿。”她回头一瞥,果然身后空空如也。她转过身。难道这两个人恨得跳出去了?她探出头张望,外头的海面随着船的行径翻飞出浪花,安安静静地在黑夜中吐出一些白色的泡沫。

“Hobbes?”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小姐,请您看好您的宠物。”身后的水手拍了拍,揪着一个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放到她的怀里。“这只猫的毛色可真稀罕啊。”水手撸了撸,惹来了这只猫恶狠狠的哈气和毫不留情的伸爪子挠了一下。

“哎哟,还挺凶。”水手赶紧躲开,最后对Benita点点头,然后关上了门。“还是狗乖啊。”

Benita顺着刚才水手的视线低下头,发觉自己脚边一只……灰白色的雪原狼幼犬,而怀里的这只,明显是一只,西伯利亚虎幼崽。

“Hobbes?”她再度确认了一下怀里这只毛茸茸软乎乎的小老虎,揉了揉他的小耳朵。

迎来幼崽扭头一白眼,那腔调,那模样——默认了。

***

Harriet要出门,刚打算更衣就发觉衣架上已经挂着一席礼服了,旁边还有配饰,鞋子,束胸,帽子,等等应有尽有的配饰,全是成套的。

“我好想没看到过这套衣服。”她对女仆说到。

“我好想也没见过您穿这件衣服。”女仆也奇怪,但一边说着还是一边给Harriet套上了。“可这么合身,除了您还有谁呢?”内屋屏风后面的老虎眯起眼睛,视力较好的眼睛看着屏风那头的光,以及隐隐约约透出的人影。这可是他为Harriet量身定做的礼服,尺寸都是他亲自量的,怎么会不合适。

“是Nathan派人送来的吗?”Harriet问道。“我记得他知道我平时用的哪个裁缝店的裁缝师傅。”

”可能吧,我倒是没有亲手收到,可能是Ingram先生送来为今天的舞会做准备的吧。”女仆的声音带笑。“挺好看的呢。还真是有心了。您也很久没有再做过衣服了呢。”

“本来就不太外出,还是叫人破费。”Harriet的声音响起,老虎又眯了眯眼,假装不在意的打个呵欠。希望他今晚出现的时候那个叫Nathan不要大吃一惊的好。平心而论,他不讨厌Nathan Ingram,尽管他踩了他两次尾巴,但那时候他可是给他治伤来着,就算是身为老虎也不能恩将仇报是不是,现在他倒是还想要把Harriet从他身边带走,那可真是人心不古——诶?这个词是不是这样用的,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但是这个不是重点。所以他决定,今晚得好好地让所有人知道,Harriet可是名花有主了——这次好像用对了。

也多亏Harriet没事给他念书,他总算是知道高深莫测的词是怎么用了。老虎的耳朵动了动,乖巧地趴好,安心地闻着房间里Harriet的气味。他的能力早恢复了,剩下的伤很快就会痊愈,但要不是装老虎,怎么能住在这个房间里和Harriet睡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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